相信大家看新闻知道北京输入从蒙古两例鼠疫,一个比较严重,一个稳定。这个鼠疫在以前那可是大瘟疫。现在也是比较严重一种传染病。
中医这次也参与救治了。大家也许认为急性传染病没有中医什么事吧,其实早在年在香港鼠疫时候广州就有中医治愈不少鼠疫。
大家不要着急看我慢慢说。
从古至今,人类遭遇了无数的瘟疫,其中有些瘟疫特别严重,对人类后代的影响特别大。在人类历史所经历的无数传染病当中,最严重的一次还数14世纪中叶爆发的黑死病。我们通常认为黑死病是欧洲人的梦魇,但是黑死病虽在欧洲造成重大损失,事实上,它也对传统意义上的亚、欧、非旧世界大部分地区产生了巨大影响。
14世纪中期,一种被称为“黑死病”的鼠疫开始在西亚和欧洲大陆上扩散蔓延。这场瘟疫给欧洲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灾难,在以后近年的时间里,黑死病就像梦魇一样,时时折磨着那些劫后余生的欧洲人。
据统计公元前~前年,雅典发生大瘟疫,近1/2人口死亡,整个雅典几乎被摧毁。有专家认为此疫即鼠疫。历史上明确记载的第一次世界性鼠疫大流行始于公元6世纪,源自中东,流行中心为近东地中海沿岸,持续近60年,高峰期每天死亡万人,死亡总数近1亿人。最令人恐怖的是第二次世界性鼠疫大流行,史称“黑死病”,~年在欧洲迅速蔓延,患者3~5天内即死,3年内丧生人数达万(有的说是0万),欧洲人口减少近1/4,其中威尼斯减70%,英国减58%,法国减3/4。年疫情高峰时,佛罗伦萨、威尼斯、伦敦等城市的死亡人数均在10万以上。此次“黑死病”延续到17世纪才消弭。流行范围较广的是第三次世界性鼠疫大流行。
我国年5至10月,在香港大流行的鼠疫导致2千人以上丧生,成为香港开埠甚至有记录至今最多人死亡的瘟疫,香港三分之一的人口逃离香港。
东北鼠疫,又称年鼠疫事件,指的是年10月25日,满洲里首发鼠疫,11月8日即传至北满中心哈尔滨。之后疫情如江河决堤般蔓延开来,不仅横扫东北平原,而且波及河北、山东等地。死了据说6万人,当时西医主导治疗预防。
比如报道如下:
年4月3日,满清帝国的最后一个春天,清政府拨款10万两平库银,在奉天(沈阳)召开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国际学术会议,总结刚刚扑灭的、导致6万人死亡的中国东北大鼠疫,11个国家的33名鼠疫权威和传染病专家出席,至4月28日结束,为时26天。在这次世界瞩目的“万国鼠疫研究会”上,担任会议主席的是出生在马来亚的华侨医生伍连德,他是抗击东北鼠疫的总指挥,以“鼠疫斗士”名扬世界。
下图入会者合影留念:
那么鼠疫怎么传染,都有哪些症状?这里不说了,说说中医认识,其实在香港鼠疫时期时候,岭南四大金刚易巨荪、陈伯坛、黎庇留、谭星缘,合称为岭南伤寒四大金刚,中医角度就提出不少治法,而且成功治愈不少病例记录在案。
易巨荪认为鼠疫应按阴阳毒治疗,对此,国学大师章太炎在《章太炎医论》里面也有“鼠疫即阴阳毒并治法”的论述,真是英雄所见略同。
易巨荪以升麻鳖甲汤为主方,用大剂量的升麻治疗鼠疫,并与黎庇留、谭星缘一起在十全赠医局对鼠疫患者进行救治,活人无数。因易巨荪生性淡泊,他虽任医局主席,但每日到医局一时之久,不受诊金,局中琐事皆由黎庇留和谭星缘打理,故世人多认为,救治鼠疫的主力是黎庇留和谭星缘,其实并非如此。
升麻鳖甲汤用升麻二两,当时世人皆惑于升麻不过七分之说。黎庇留怕他们虽开方,病人却必不敢服,提出每剂照旧开五分升麻,但是可以自己购买大量升麻,将其研成粗末包以相赠,嘱煎药时与药同煎。每包为升麻一两三四钱,每一症以二包作一剂煎服,病重的还可以让病人再拿一两包煎作茶喝,这样每天实际服下的升麻就是二三两了。如果不是他们深谙仲景之道,用药果敢,这场鼠疫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。
升麻鳖甲汤里升麻其实并不是为了升清,根据《神农本草经》的记载,升麻有解毒的功效,仲景用升麻,如升麻鳖甲汤、麻黄升麻汤都是用于解毒的。现代的国医大师裘沛然也有用升麻解毒的经验,裘老不但用升麻解毒,且明显不认同升麻升清。
对于他们治疗鼠疫的成绩,张锡纯的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转载了时贤刘蔚楚《遇安斋证治丛录》中的一段医话,应该就是最好的证明。这场鼠疫的治疗引发了当时中医术界与西医的一段纷争:“前约二十年(即清朝末季)香港鼠疫流行,沿门阖户,死人如麻,香港西医谓中医不识治疫,请港政府禁绝中医,各中医求东华院绅联谒港督华民政务司,请选西绅院绅十人为监督,以病疫者发授中、西医各半,表列成绩,不尚空谈,一考,中医治效超过之,西医不服,三考,平均以百分计,西医得三十余分,中医竟超过六十分,中医赖以保存。”由此可见中医药在治疗上世纪那场鼠疫中的贡献。而张锡纯自己也治愈一例,用的白虎汤加减。可见中医对此效果卓著。
非典时期中医参与有目共睹,主管医疗的副院长周先志介绍说,非典患者死亡一般发生在发病三周左右,医院接收的病人中,发病14天内处于疫病进展期转来的有人,占73%,其中危重病人67人,约占10%。治愈率高的主要原因是:专家组有效指导,重视心理治疗和中西医结合疗法。事实告诉我们,抗击非典的胜利,中医起了关键词作用。
附易巨荪治例鼠疫五则作证明:
甲午鼠疫案(一)香港张某携眷来广州避疫,不数日其女辈次第出核,其长女核痛而红丝疔在脐下,仅绿豆大,而黑气大如钱,痛楚难堪。其次女两核夹颈项。俱共服药末十余包而愈。
甲午鼠疫案(二)卢女,十岁。患头眩,发热,面赤,斑斑如锦纹,衄血,喉痛,胸满,大渴,舌焦,谵语,沉倦异常。余曰:“此瘟疫也,不必有核,而毒已入心矣。”予升麻鳖甲汤加犀角以清心,升麻用一两五钱。午后及夜服药二剂,第三、四日亦然,热退而愈。过一月患者之姊又患发热,头眩大渴,面赤,胸满,谵语,核出于臂,痛苦难堪,亦每日服药二剂,至四、五日热乃退尽。其核用升麻、雄黄、归尾为末,以菊花嫩叶榨汁调涂,核亦愈。
甲午鼠疫案(三)何妇患核疫,头眩,发热谵语,大渴,病人亲属知余用此法有效,按此法日服药三剂,亦三日而愈。
甲午鼠疫案(四)戊戌五月,核疫盛行,小北张某,其女年十八,患发热大渴谵语,核出胯下,痛甚,诊时己无知觉,手足软甚,母与兄掖之而出,毒重入心,时巳傍晚,以大剂升麻鳖甲汤加犀角与之,嘱其四更时照服第二剂。次晨家人来报,谓服第一剂如故,至服第二剂时能睡,睡后醒来神志已清醒一半。再方加龙骨牡蛎养神,升麻仍用二两。下午往诊,(病人)神志已完全清醒,仍续用升麻二两。家属谓药店不肯售药,谓升麻从未用如此大量。余谓已用之收效,何用多疑,药店乃售。余又嘱其家属次早必来告知后才给方,必早晚各一剂,药力乃足。次晨十时未见人来,正怀疑间,病者已乘轿来门诊,神气清爽,继续服药二天遂痊愈。甲午鼠疫案
(五)己酉四月,午夜后出诊黄妇。病已二日,发热大渴,通宵谵语,胸满,左季肋痛如掌大。已服前医苦寒药(如硝黄)三、四剂而不下。余曰:症虽无核而季肋痛,即核类也。当用药散(见例二)涂痛处。谵语太重,由寒药尽引大毒入心,即用大剂升麻鳖甲汤,升麻用至二两,犀角二钱,劝其速服,四更再服一剂余谓:“前之硝黄不下,服此汤气行应下,但能不下陷,则有可医。”翌晨八时延诊,知前药初服无变动,次服泻下二次,下后能熟睡。以后神志颇清爽,再服大剂日二次。翌日凌晨家属来告又复通宵谵语,余坚持原方升麻用至三两,犀角用至三、四钱作一大剂,劝其日服二、三剂以尽人事。自念病未下陷、未喘,坏症未出现,谅未绝望。其家属以病难挽救,将病人移至厅堂待殓。次日不见延诊,又次日下午延诊,见病人已起坐,神气清爽,视其舌,鲜润如常。余喜曰:“热退矣,肋不痛矣,毒已净尽,痊愈矣!慎勿误服他药防症变。”叙谈中家属告知:前次又复通宵谵语,因加服前医苦寒大丸药三个所致。后坚守余大剂量之方始转危为安。后以大剂温补善后调理十余天而稳定。
注:1:清代广州地区称鼠疫为核疫。
2:医案中甲午年正好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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