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锡纯论瘟疫素解：苏东坡当年在湖北黄冈市用圣散子方治疗瘟疫

引言：在注解民国中西医结合第一人张锡纯的经典的时候，惊喜发现原来年前，发生在湖北黄冈市及周边州郡的瘟疫值得借鉴！！！当年他的好友巢谷把家传秘方用来治疗好了无数人，苏东坡恳请告诉他，当然并非图他的专利啥的，古人有大德，不会动不动卖个几万块或者几十万。后来苏东坡指着江水发誓不会公诸于世，方传给苏东坡了。据说巢谷也是从异人那里得来的秘方。据古医书记载黄冈武汉一带寒湿，属于寒疫，用圣散子效如桴鼓！！！有极大的借鉴价值，值得国家和广大中医爱好者重视！！！当然需要辩证，即使在武汉当地，疾病也是有传变的，可能会转变为里热。当然了，大多数人都可能是寒湿所以中了新冠肺炎病毒。

如果是热湿，可以用李东垣的普济消毒饮。

特别声明：必须要专门的中医生方能开处方，不能盲目试药。在此只是勤求古方，作为紧急救命所用，不至于只能仓促使用激素加重病情，而留下很多后遗症。

关于新冠状病毒肺炎中西医之争可谓激烈，中医被封印百年之后亮剑。张锡纯是民国军医，可以说是中西医结合的第一人。从他的医学典籍命名可以看出，他是衷情于中医的，而参照西医，以中医为主，而西医为参考。

在张锡纯系列图书《屡试屡验方》P讲瘟疫。为何素解系列医书呢，旨在深入经藏寻找古方作为参考，作为从医者参考的依据。不至于仓促之间感觉无方可用，无特效药，无药可用。

治瘟疫，世习用东垣普济消毒饮；治寒疫，世习用巢谷世圣散子。然瘟疫多而寒疫少，拙拟之清盂汤，实专为治瘟疫设也。

张锡纯说，治疗瘟疫，世上习惯用李东垣的普济消毒饮。李东垣是何方神圣呢？是著名的金元四大家之一，他的脾胃论特别出名。普济消毒饮出自《东垣试效方》。

此普济消毒散在一线的治疗中有无医生运用呢？此案例使医院妇科副主任医师曹丽蓉。完全用中医药治疗好了，所以说李文亮医生如果用合适的中医药治疗，结合西医，应该不至于死去，他年纪轻轻，身强力壮的。

挑选了部分原文如下：“我拿着检查结果到发热门诊找到了呼吸科张念主任。他看过告诉我，高度疑似，建议我打针，口服莫西沙星。科里的同事平时都叫我“铁汉子”，从来不叫苦叫累的，没想到我这个铁汉子，医院第一批倒下的医务人员。

拿了药，我根据自己的症状，按普济消毒饮的方子，去掉了黄连，开了6天的中药颗粒冲剂。

去掉黄连是因为我怕苦。用这个方子一是因为它是清热解毒的经典方，二是比较适合我的症状：舌红、咳嗽、痰黄。抓了药，回到科里打了一针，医院。

1月18日嗓子说不出话了，脓痰，自我隔离。今天开始，嗓子说不出话来了，脓痰，很黄。医院输液，吃了一颗莫西沙星也不想吃了。因为是病毒感染呀，白细胞低，抗生素一吃，白细胞会更低，我决定完全依靠中药。

中医有失音的症状，但自己到底是哪一种，我有点拿不准。担心普济消毒饮太寒凉了，所以下午我会煮一次生姜红糖水来去寒。生姜可以温肺化饮，晚上再用艾条泡脚。

1月19日-22日试药，补营养，努力提高免疫力。慢慢的，黄痰变成了白痰。牛肉汤、排骨汤、鸡汤、鸡蛋、鱼……我每餐换着花样做好吃的，目的只有一个：努力提高自己的免疫力。吃了4天的普济消毒饮，哑嗓的情况一天比一天好了。”

由此可见李东垣原本创立普济消毒饮治疗大头瘟瘟疫的，可以用在治疗新冠状病毒肺炎。当然了，需要对症治疗，曹医生是出现热气，黄痰，所以用这个方子。张锡纯在这里也分了瘟疫和寒疫，一般瘟疫比较多，寒疫比较少。此次武汉大多湿寒，属于寒疫。所以有个一线诊所的医生用小青龙汤治疗好很多人。也有用人参败毒散治疗好危及病人的。当然病毒到了广东海南这些地方，应该属于瘟疫了。需要中医辨证看待。

我们看看这个普济消毒饮：具有清热解毒，疏风散邪的功效。主治大头瘟。现在往往也用在治疗腮腺炎，小时候读书看到有些同学得了腮腺炎，也会肿得像猪头一样。初中时候回想起来，班里很多同学得了猩红热，也是属于这种热证，可以适用此方。

对于恶寒发热，头面红肿焮痛，目不能开，咽喉不利，舌燥口渴，舌红苔白而黄，脉浮数有力。临床常用于治疗丹毒、腮腺炎、急性扁桃体炎、淋巴结炎等属风热邪毒。

总共有14味中药：牛蒡子、黄芩、黄连、甘草、桔梗、板蓝根、马勃、连翘、玄参、升麻、柴胡、陈皮、僵蚕、薄荷。

黄芩15克，黄莲9克，陈皮6克，甘草6克，玄参10克，柴胡6克，桔梗6克，连翘10克，板蓝根15克，马勃3克，牛蒡子9克，薄荷3克，僵蚕9克，升麻6克。

方解：中医讲究君臣佐使，互相搭配。方中重用黄连、黄芩清泄上焦热毒为君药；牛蒡子、连翘、薄荷、僵蚕疏散上焦风热为臣药；玄参、马勃、板蓝根、桔梗、甘草清利咽喉，并增强清热解毒作用，陈皮理气而疏通壅滞，使气血流通而有利于肿毒消散，共为佐药；升麻、柴胡升阳散火，疏散风热，使郁热疫毒的邪宣散透发，并协助诸药上达头面，共为使药。诸药合用，使疫毒得以清解，风热得以疏散。

据说当年李东垣出身豪门，母亲患病，他可是大孝子，请遍当地所谓的名医，却杂药乱投，至死都不知是什么病症。李东垣在悲痛之余，悔恨自己不知医术，难于挽救母亲于水火之中。于是投了千金，向名医张元素学习，尽得其传。李东垣年轻时在外为官，有一年，大头瘟流行，死人无数，他根据病症自创了普济消毒饮，药到病除，受到了百姓敬仰。《温病条辨》创立安宫牛黄丸的吴鞠通也是如此，19岁时候其父亲去世，无法医治，痛定思痛，努力学医。

我想，李文亮医生的死会令无数后人痛定思痛，改学中医的，特别是他的子女。

我所在地为岭南区域，新冠病毒来此地，大多会变成温热了，所以普济消毒饮参考性极其强。

治瘟疫，世习用东垣普济消毒饮；治寒疫，世习用巢谷世圣散子。然瘟疫多而寒疫少，拙拟之清盂汤，实专为治瘟疫设也。

如果是治疗寒疫，世上习惯用苏东坡之友巢谷所传的圣散子药方。沈括及苏轼哀怜华夏子民，收集整理了《苏沈良方》，里面记录了圣散子药方。

苏东坡最远流放到了我的老家海南岛。因为“乌台诗案”的牵连,苏轼被贬在黄州。天啊，上天有眼！！！我查了一下黄州这个地方居然是当今黄州区，隶属于湖北省黄冈市。而此次新冠状病毒肺炎所发生地就是在湖北武汉。我查了查距离武汉市是75公里，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！今天黄冈市的确诊病例为例。

我们借东坡先生、巢谷先生的智慧，让当年这个秘方再度传于世上，挽救天下苍生。

当时友人巢谷从四川不远千里来和苏东坡做伴,成为苏东坡孩子苏迨、苏过的良师。正如《论语》中讲，有朋自远方来，不亦乐乎。

人不知而不愠，不亦君子乎。对于不知道中医的朋友，对于不懂历代中医祖师苦心的华夏子民，我想列祖列宗也是会慈悲的，只是恨铁不成钢罢了。

当年黄州及邻近州郡大疫流行,死人无数。乌台诗案发生于元丰二年（年）。大概黄州和附近州郡瘟疫流行也是这个时间。距离今天年大概有年的时间，几乎是千年了。

忧国忧民的苏轼痛心疾首,却苦无良策。当时苏东坡绝对不会想着什么美国的特效药，西医也指望不上了，怎么办？正如国医邓铁涛所说，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时候，生病了怎么办？不能指望西医吧！这是活生生的不忘初心主题教育啊！中医哺育了中华儿女几千年，我们不能忘本，反而在成为中医黑，肆意地诋毁和污蔑中医。

恰在此时,巢谷用其家传秘方圣散子治好了处于生死边缘的病患。苏轼特作文以赞曰:“一切不问阴阳二感,或男子女人相易,状至危笃,连饮数剂而汗出气通,饮食渐进,神宇完复,更不用诸药,连服取瘥。其余轻者,心额微汗,正尔无恙。药性小热,而阳毒发狂之类,入口便觉清凉,此药殆不可以常理而诘也。若时疫流行,不问老少良贱,平旦辄煮一釜,各饮一盏,则时气不入。平居无事,空腹一服,则饮食快美,百疾不生,真济世卫家之宝也。”东坡先生的原文赞叹，古文也不太难懂，这里就不进行翻译了。

此方在当时可谓活人无数,救活了无数百姓。然而巢谷受到祖训的训诫,不愿将其药物组成公诸于世。

后经东坡反复劝说,巢氏才勉强同意将此方授它,但要其指松江水为誓,不得传人。

东坡得此方后,怀着一颗博爱的心，他并没有遵守誓言,而是将其传给了名医庞安常,他认为这样可以救治更多的病人,而且庞安常也是可传之人。因为他是名医,又善著书,可以普救众生。

同时这样可以使巢谷的名字和圣散子一样传世。而庞氏果然没有辜负东坡居士的重望,在著作《伤寒总病论》中附了此方。并有《圣散子方》一卷流传,以后被收入《苏沈良方》中,圣散子借苏东坡和庞安常之名流传开了。

圣散子不仅解除黄州的疫病,还在苏轼任杭州知州时治愈了春季流行于苏杭一带的瘟疫,杭城民众“得此药全活者不可胜数。”在疫情趋于缓和后,他还派专人给穷人烧粥施舍,并煎药送给无钱请医的病人,派专人带医生在杭州城内一个坊接一个坊地去治病,救活了无数病人。

不过事情后来就出现了偏差,因为盲目笃信乱用圣散子的儒生太多了，以至于不辩证而使用，杀人无数，后来大家就不太敢用了。其实大可不必害怕如猛虎，需要对症就用。圣散子专门治疗寒疫，此次武汉寒疫病例特别多，属于湿寒。但是假如像前面所说的那个曹医生黄痰，热气的那个症状万万不可使用，那个湿热该用普济消毒饮。当然，因为疾病会有传变，比如吴又可的九传九变，如果已经转变为里热了，那就应该要清热，断然不可以用圣散子方！！！此中含有附子，高良姜等辛热的药物。李可老先生、卢崇汉等擅长用附子，附子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。四逆汤对于挽救危及阳衰的病人，用处极大！！！李可还创立了破格救心汤，用于抢救。宝剑不可以因为可以杀人而畏惧而不用，圣散子就是苏东坡先生留给后人的一把宝剑。巢谷的家传训诫之所以不传给他人，可能并非是要留下什么专利秘方吧，而是怕世人不分青红皂白，乱用而杀人于无形。所以当年才让苏东坡指着江水发誓。

方剂组成如下:处方：厚朴（去粗皮、姜汁炙）、白术、防风（去芦头）、吴茱萸（汤洗七次）、泽泻、附子（炮裂、去皮、脐、一说去土）、高良姜、猪苓（去皮）、藿香（去枝、土）、苍术、麻黄（去根、节）、细辛（去苗）、芍药、独活（去芦）、半夏（汤洗七次、姜汁制）、茯苓（去皮）、柴胡（去芦）、枳壳（去瓤、麸炒），各半两。甘草（炙）一两，草豆蔻仁（十个，去皮），石菖蒲半两。上锉碎,如麻豆大。每服五钱,清水一钟半,煮取八分,去滓,热取。余滓两服合为一服,重煎,空心服下。

把所有这些药打碎，然后每服用五钱，煮水，过滤掉渣。

厚朴、白术、防风、吴茱萸、泽泻、附子（制附子）、高良姜、猪苓、藿香、苍术、麻黄、细辛、芍药、独活、半夏、茯苓、柴胡、枳壳，甘草（炙），草豆蔻，石菖蒲。

陈无择（宋代名医，永嘉医派创始人）名著《三因方》指出:“此药似治寒疫……今录以备疗寒疫用者,宜究之。不可不究其寒温二疫也。”陈无择、张锡纯都特别区分了瘟疫和寒疫，必须要进行严格区分，不可以乱用。永嘉瘟疫之所以杀人无数，就是属于乱用了！！！此次新冠状肺炎疫情，在不同地区的情况是不同的，在武汉大多是寒湿，而来岭南就不同了，到了海南也是不同了，在江西是不同，需要因地制宜方可。

俞奕（明代名医）在《续医说》中分析认为:“昔坡翁谪居黄州时，其地濒江多卑湿,而黄之居人所感者,或因中湿而病,或因雨水浸淫而得,所以服此药而多效。是以通行于世,遗祸于无穷也。……殊不知圣散子方中,有附子良姜吴茱萸豆蔻麻黄藿香等剂,皆性燥热,反助火邪,不死何待?若不辨阴阳二证,一概施治,杀人利于刀剑。”

永嘉瘟疫在温州，那里的情况和黄州有很大不同，而世人还是拘泥于此，杀人无数这是情理之中了，不能怪圣散子不好。

在这里也分析了黄冈市、武汉市等气候特点。由于临近长江，大多地势比较低而湿气重，而黄冈武汉等居民所感的，不是因为内有湿气而病，就是因为雨水浸淫而得病，所以服用圣散子方多有疗效。如果作为通行方子而用于世上，如果用于全国，这样就不行了！！！

当然如果是全国其它地方，有病例是湿寒体质，也可以用此方救命。

我们来个古今对照，黑龙江、陕西等四省推荐了个药方，治疗效果有效率达百分之九十以上，这就是特效药了，还要等什么美国那些特效药干啥！！！岂不是叶公好龙吗？视而不见！！！正如孔子所说，人不知而不愠，不亦君子乎，但是救人要紧，忍不住也会骂人的！！！

我们对比一下这个方子和圣散子之间的区别。

厚朴、白术、防风、吴茱萸、泽泻、附子（制附子）、高良姜、猪苓、藿香、苍术、麻黄、细辛、芍药、独活、半夏、茯苓、柴胡、枳壳，甘草（炙），草豆蔻，石菖蒲。

炙甘草6g杏仁9g生石膏15~30g(先煎)桂枝9g泽泻9g猪苓9g白术9g茯苓15g柴胡16g黄芩6g姜半夏9g生姜9g紫菀9g冬花9g射干9g细辛6g山药12g枳实6g陈皮6g藿香9g

相同的药有：细辛、泽泻、半夏、藿香、茯苓、柴胡、白术、猪苓等，大多数都是相同的。只是清肺排毒汤加了生石膏、黄芩等清热的药物。加入山药保护脾胃。如果舌苔无黄色，无热，就不必要加生石膏和黄芩等清热药物了，需要进行辩证。

在《温热经纬》败毒散中使用了独活。我们发现圣散子方和清肺排毒汤有共通之处，第一是去湿气，泽泻、白术、茯苓、厚朴、苍术等去湿气；第二是宣肺的药物，麻黄、细辛等；第三是去风寒的药物比如紫苑、款冬花等。只是圣散子热力更足一些，没有寒凉之品。在吴又可的达原饮中也用了厚朴。

由此可以建议武汉效仿古代大锅煮汤药，圣散子方，简要快速看看病人舌苔，如果是厚腻而白的，可以服用圣散子方。如果是像曹医生那样的实热的，可以服用李东垣的普济消毒饮。当然，在这里只是作为医生的参考，切不可以盲目使用，需要专业医生开处方。此素解只是提供更多的古方弹药给医生选择而已。

治瘟疫，世习用东垣普济消毒饮；治寒疫，世习用巢谷世圣散子。然瘟疫多而寒疫少，拙拟之清盂汤，实专为治瘟疫设也。

张锡纯说，瘟疫多而寒疫少，像武汉这种情况是少数了。所以张锡纯拟了青盂汤，专门治疗瘟疫而设置。比如鼠疫也是属于瘟疫，病人发黑斑而死。

此方治疗瘟疫表里都有热，头面都肿痛。甚至连脖子和胸部都是肿大的。可以治疗阳毒发斑疹。

青盂汤如下：荷叶（新鲜更好）、生石膏（捣碎一两）、羚羊角二钱，另外煎兑、知母六钱、蝉蜕三钱、僵蚕二钱、金线重楼二钱、甘草一钱半。

民国一钱为3.72克，一两等于十钱。

荷叶10克、生石膏37.2克、羚羊角7.5克、知母25克、蝉蜕12克、僵蚕7.5克、重楼7.5克、甘草6克。

重楼，可以称之为蚤休、紫河车草。解毒的功效可以效仿甘草。然而甘草性温，而重楼性凉，可以解一切热毒，还胜过甘草，所以称之为蚤休。如果被蛇蝎咬到或者疮毒，都可以早早止住。

羚羊角和犀牛角，都是性凉解毒，但是为何不选用犀牛角呢？记得小时候发烧的时候，父亲有人送一块犀牛角，退烧很快。如果疫邪还没有深入，服用犀牛角，心气虚冷，不能抵御外邪，以至于疫邪侵犯心之主官。张锡纯提醒，为医者不可以不知晓。如果邪入心包，犀牛角倒是可以消心脏的热力。羚羊角善于清肝胆的火，也善于清理胃里的热。而且有发表之力。和石膏、荷叶、连翘一起，可以发瘟疫斑疹的毒火郁热。

由于此次新冠状肺炎，并无发斑的症状，所以在这里就不推荐此方，只是作为参考。

综合前面所述，特别幸运，居然找到了苏东坡当年在湖北黄冈市发生瘟疫的案例。我觉得可以作为从医者重要参考。圣散子方为华夏重要的传方，否则当年巢谷也不会让苏东坡指着江面发誓，不公布于世上。如同当年张良不愿意让《素书》公布于世一样。

如今瘟疫施虐，请张锡纯、苏东坡、李东垣等古圣先贤出山，挽救天下苍生。

（1）寒湿毒，舌苔白厚腻

厚朴10克、白术10克、防风10克、吴茱萸10克、泽泻10克、附子（制附子）10克、高良姜10克、猪苓10克、藿香10克、苍术10克、麻黄10克、细辛6克、白芍10克、独活10克、半夏10克、茯苓10克、柴胡10克、枳壳10克、甘草（炙）10克、草豆蔻10克、石菖蒲10克。可以一起煮水，附子先煎1一个小时，后下其它药。先喝一半，如果感觉好多了，也不必喝完。

（2）热湿毒，舌苔黄

黄芩15克，黄莲9克，陈皮6克，甘草6克，玄参10克，柴胡6克，桔梗6克，连翘10克，板蓝根15克，马勃3克，牛蒡子9克，薄荷3克，僵蚕9克，升麻6克。

在这里用苏东坡的一首琴诗作为结尾：

若言琴上有琴声，放在匣中何不鸣？

若言声在指头上，何不于君指上听？

如果说琴上有琴声，为什么放在匣子里面不鸣叫呢？如果说手指上有琴声，为何不在手指上听呢？

在此次抗击新冠状病毒肺炎的过程中，中医从始至终发挥了极其重要的作用。但是主导性还不够，还需要更加重视。中医如同古琴，放在匣子中，为什么不自己鸣叫呢？还要有高明的医生啊，更还要有听众啊，听众最难得，否则也不会高山流水遇知音了。还需要有中医发展的土壤和体制。当然我们的领导人提出文化自信，特别突出中医复兴。相信在我们领袖的带领下，必然可以实现邓铁涛国医的中国梦，使得二十一世纪中医实现复兴！！！看武汉诊所一个中医生写的治疗经历，很多患者拿着输液的单子过来让他输液，可是后来还是求他重新诊治，用了小青龙汤就好多了。患者不能病急乱投医，不能过多的依赖医生，也要有智慧选择医生和治疗方案。人人都懂得基本的中医知识，就不会恐惧和慌乱了。

民众都不信任中医，如何能够鸣叫呢？放着古医书不读，放着好好的中医不去看，反而说没有特效药。中医就有特效药！！！只是对面不相识罢了。

中医被封印长达百年，读一首诗特别有感觉：少小离家老大回，乡音无改鬓毛衰。儿童相见不相识，笑问客从何处来。

如果以西医的标准使得中医现代化，让中医在手指上听，如何能够发挥中医的作用呢？中医需要重视师徒传承，中医需要中华传统文化的土壤，离开了这些如何能够发挥中医的作用呢？如果完全以西医那套所谓的科学来评判指手画脚中医，如何能够发挥中医的作用呢？

当然可喜的是，国家、广东省和各个省都发布了中医的治疗方子，进行了中西医结合，有了不错的治疗效果。但是广大媒体需要充分发挥宣传作用，使得民心安定，因为有中医药的护佑，有国家领导人的英明领导，必然可以顺利抗击此次疫情的。

降服其心，使得华夏子民不惊不怖，远离颠倒梦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