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治疗白癜风的医院 http://yyk.39.net/hospital/89ac7_labs.html还是那句话,因为水平所限,自己的理解并不一定对,所以我写的一切偏专业性的文章只是我自己的想法,不做定论,希望做到抛砖引玉的作用。上学的时候,学中药,有很多疑问,那么多解表药,诊病的时候我应该怎么用,应该用哪个?学方剂的时候,方下的解释,荆芥防风祛风散寒,为什么不用麻黄桂枝?学伤寒的时候,麻黄解表,桂枝解肌。为什么不用苏叶,学中药的时候不是说它也可以散寒吗?后来学李东垣升阳益气,升麻,葛根,柴胡,羌活,独活,防风等,什么时候用?全用吗?这都是我一直以来的疑问。后来读《读方思考与用方体会》,开始试着用李东垣,说实话,虽然也是浑浑噩噩的用但是效果很好。只是很奇怪,给自己用就不管用。吃升阳益胃汤,汤下咽即浑身无力。再后来试防风通圣散,服完同样浑身无力,里面的黄芪好像没有起到“补气”的作用,其实我明白,是因为我理解的不对。《本经》很难读,他不像课本那样,告诉你这个药就是发汗,就是清热,就是健脾补肾。后来我也在想,为什么中医的水平普遍下降,可能就是我们的小聪明把古人的智慧简单化了。这是后话。而《本经》中说的更多是症状吧。比如葛根,主消渴,身大热,呕吐等。消渴身热呕吐都可以用葛根吗?肯定不是。那什么时候用呢?这就是我们要学习的地方。麦冬主心腹结气;石斛除痹;沙参主血积惊气。而不是我们学了温病之后沙参麦冬汤,养阴清肺汤后只知道这几味药养阴。这三味药《本经》的区别如此明显,什么时候告诉我们是养阴了。它们可以养阴不错,但这是麦冬主心腹结气,石斛除痹,沙参主血积惊后的果,没有结气,痹除后,血积惊气去除后气血运行正常,脾胃可以散精于肺,肺可以通调水道后的果。把这个果拿过来直接用,就出现了临床上沙参麦冬的叠加应用,应用范围局限在养阴,因而疗效下降也是理所当然的。题目说的是整体观,整体观最简单的表现就是此处生病影响到他处,这在《本经》中也是随处可见。以贝母为例:贝母,味辛平,无毒。主伤寒烦热,淋沥,邪气,疝瘕,喉痹,乳难,金疮,风痉。伤寒烦热,喉痹,都是可以算是肺系疾病,淋沥可以是妇科也可以是尿路疾病。我们都知道贝母是一个入肺化痰的中药,这样一种药为什么可以调节小便,可以下乳汁,可以治疗腹部的肿块?为什么张仲景用当归贝母苦参丸治疗妊娠小便难?这时人的整体性就显而易见了。上痹阻则下不化,上不通则下难行。所以治病总在调畅气机,不管补还是泻,总归要恢复脏腑机能。不能单纯盯着虚实,有余而往,不足随之;不足而往有余随之。很多人会问我是肾阳虚还是肾阴虚,肾阳虚的没有肾阴不虚的,肾阴虚的也没有肾阳足的。所以如何读本经?原文一定要读,历代本草也一定要读。任何大家,注解一定有偏,只有大量的读才能尽量做到守正。我读注家的时候,发现了一个问题,就是历代医家对本草的解读大大超出了《本经》的范畴,后来我终于明白,谁说的都没错,只是脏腑功能相互影响。就比如木克土,用解木郁的药,木不郁也就不克土,这味药就间接起到了健脾的作用。学中药一定要理解药物的深度,也就是药物走的层次,慢慢我也发现,我只所以吃升阳益胃汤和防风通圣散会浑身无力,就是对药物的层次不理解。即使你需要升提,这个身体能不能承受羌独防的升提?是不是可以用更和缓的风药呢?张仲景说,假令尺中迟者,不可发汗,层次的问题,就是这个道理。而升阳益胃汤里有黄芪人参啊?大家看张仲景桂枝新加汤,为什么不是麻黄新加汤?因为层次问题,因为发汗了,因为这个人表证不到麻黄的层次。因而攻邪的药的应用还是要根据证据来,不能因为用了补药就忽略攻邪药的伤人程度,李东垣的风药也要根据层次来。层次从哪来,从脉证来。后来我终于明白,用药不要企图用药气抵挡药气,不是有黄芪人参的补你就可以用羌活麻黄等尽情的散。任何药,无论补泻,进你人体都要动你的气。动就是泻,所以我们要做的就是在少动人体的气的情况下让人的病恢复。我想,这才是一个真正的上工。尚朴因陈